目中的水草

莘庄镇 严黎明

咖啡十万物，品味人间四月天。来到杨浦区的内江公园，细细的看了一番。内江公园不大，相对而言，里面的小河在我眼里算是大大的了。围着小河慢慢的走一圈，也需十来分钟。小河边走走，能让我找回无数在各条河边曾发生过的往事，总比眼不转睛盯着手机有益。
  小河中的主件大至有小岛，天鹅，鱼和水草。天鹅只有二只，吃的是水中鱼。岸边上的人基本上没有吃它们的勇气和欲念。因为游人爱鹅情深，它可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河虽小，随便畅游，人声杂，它管自己鸣叫。尽兴时也只不过相互追逐。只有二只，能热闹到那里去？
  铁索连环小河四周一圈。围观的人多起来的时候，河中的鱼天生机灵，早就逃之夭夭。有小朋友拿着网兜还想抓，总有落伍的鱼。几分钟后小孩失去了耐心，他的爸妈出场了，好不容易抓到了几条笨鱼，但小孩的感觉还是比不上自己抓有趣。还想抓小蝌蚪，聪明的小蝌蚪正在赶着去找妈妈。总算见到了一只乌龟，据说是上次是活着的，这次已四脚朝天仰视天空了。
  河里一定有鱼，上次还看到过成群。不知是人捉去了还是鹅吃掉了，都藏得无影无踪。但愿它已躲在了河床下面，那里有一个无人可见的世界。
  当许多人提着鱼网和水桶俯身河边找鱼时，我的眼中充满了翠绿的水草。水草有水草的造型。水草目中无人，每一棵水草的生长其实与我何干？只是它茁壮成长的模样让我感受到了春意盎然。
  但见水草，冬天的时候悄然无声，可有可无。说它有，枯枝残叶隐隐约约。说它没有，在人们的视野内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水草经过一个冬天的忍耐和等待，一旦感受到了春天里的脚步，怎么还按捺得住勃发的生长欲望？有的翠绿无边，有的缠绵不离，在翠绿和缠绵之间，它每时每刻在河里欢快地折腾。
  每一次的春风十里或阳光万丈，小草以为都是在呼唤自己成长。有限的鱼儿和天鹅的侵食，也许让水草脱胎换骨。失去为少，增生更快。
  上海城市的精彩是浸透在每个角落的。我在等待下次再去小河，那应该是渐入夏季了。这水草愈发成河中的主角了。我一定会看到绿色的水草盖满小河，兰天白云，柳叶垂垂，碧草青青，好一个清凉休闲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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