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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电影杂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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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9年09月23号 06点 阅读 11572 评论8 点赞18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电影杂忆

 

    读叶广岑的《去年天气旧台亭》,其中有关于观看苏联电影的描述,勾起了我对电影的回忆。

    童年在农村老家度过。上世纪七十年代,村村都有一个大舞台,弧形的穹顶高大气派,顶部镶嵌着光芒四射的红五星和金黄色的向日葵,类似于现在的文化活动中心。多功能舞台当年发挥着重要作用,大大小小的政治运动和文艺活动,诸如审判大会、批斗会、文艺汇演等等,无一不是在舞台上举行,舞台成了村子里革命阵地的不二首选。对我们一帮尚不谙世事的小屁孩来说,舞台上革命样板戏的铿锵、批斗会的恐惧、说书艺人的呕哑啁哳,远不及来一场电影看得过瘾。舞台作为放映电影的最佳场所,白色黑边的巨幅银幕悬挂中央,舞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节日般热闹,看露天电影成了抹不去的童年记忆。

   儿时爱憎分明,净化心灵的电影功不可没。曾对歌舞剧《东方红》中戴着脚镣在码头扛箱不堪重负倒下被把头抽皮鞭的劳工和《卖花姑娘》中的花妮一掬同情之泪,对欺压百姓的恶霸地主恨得咬牙切齿;战斗片《地道战》、《地雷战》、《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等老电影堪称红色经典------ “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的激昂旋律、“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台词常耳熟能详、“鬼子进村”的配乐被我们填词为“松井的队伍拐子瘸子……”,至今仍记忆犹新。顽皮机灵的嘎子、神勇能战的民兵队长高传宝、阴险狡诈又顽抗到底的松井、扔手榴弹不拉弦的方林嫂等鲜活的人物形象呼之欲出。生产队一株槐树下一口铁钟,常令我想起头裹毛巾轮绳奋力敲响大钟的老忠叔,脑海中定格为一种威武不屈高大的英雄形象,幼小的心灵对日本鬼子充满仇恨。阿尔巴尼亚电影《脚印》是一部反特片,逢下雪时我们几许顽童也会模仿剧中情节在雪地上退着步子歪歪扭扭踩出一行行脚印。《闪闪的红星》是当时不可多得的彩色电影,捧红了饰演潘冬子的祝新运,影片中脍炙人口的插曲,更是广为流传,经久不衰。记得当年作为学校文艺宣传队的一员,在一次文艺汇演中,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在支农的学生离村后尚未来得及拆除、用篾席搭建的简易舞台扯着嗓子高歌一曲《红星照我去战斗》,得到了一只圆珠笔的奖励。可惜当年没有录音机、没有录像机,如果有这些设备,能听到当年稚嫩而真挚的童声、感受年少的幼稚青涩,该有多好!

    印象中在白天也看过几场电影,是在大队部的棉花仓库里,片子是杨春霞主演的《杜鹃山》、童祥苓主演的《智取威虎山》、钱浩亮、刘长瑜主演的《红灯记》等革命样板戏。

    儿时贫瘠的精神生活中,电影是最好的精神食粮。虽说演来演去总是那么几部老片,却总是乐此不疲看不够。闻讯邻村放电影的消息,心头总禁不住一阵蠢蠢欲动。走夜路出村看电影,大人不放心,总是在证实是跟着一帮大孩子们去的才勉强应允。据说当年邻村之间老一辈间不知何种原因发生纠纷械斗,世仇相传,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味道,青年乃至半大孩子路过邻村时在村口被截挨打的事情时有发生,听起来有些恐怖。但这种情况一次也没遇见过,只是在看露天电影时,三五成群的小屁孩听着乡音有些生涩,借着微弱的光线瞥见异乡人,仿佛有一种领地受侵的激愤,显得不那么友好,有的会贱兮兮地上前挑衅,一时话不投机剑拔弩张以致于大打出手。所以跨邻村去公社所在村西苏看电影,总是心存忐忑,唯恐遭遇恐吓不测。

    当年看露天电影,必播《新闻简报》,俗称“加演片”,多是国家领导人出访、亚非拉友好往来的新闻,也放映一些“科学种田”、“革命形势大好”之类的纪录片。当年有一部介绍“反潮流革命小将”黄帅的黑白纪录片------片名和内容早已忘记,依稀记得那时青年学生发型、一脸稚气、格子上衣的“红小兵”黄帅,意气风发,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当时小屁孩对政治漠不关心,总是盼着加演片快些演完,每当银幕响起片头曲,xx电影制片厂的厂标出现,银幕下总会一阵欢呼。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厂标是璀璨星光中一颗耀眼的红五星,背景音乐是激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曾一度把“八一”上下两个字当成“公”字),北京电影制片厂的是金光四射、雄伟壮丽的天安门城楼;上海电影制片、长春电影制片厂,西安电影制片厂的厂标文革时期均为昂首挺胸的工农兵雕像,还真不容易区分。

    电影,一度成为政治的晴雨表。六七十年代的文革电影,曾经是人们的信仰经典。《创业》、《艳阳天》、《金光大道》、《青松岭》、《春苗》、《红雨》、《决裂》,政治色彩浓厚,弥漫着“阶级斗争”的硝烟。《智取威虎山》、《海港》、《红灯记》、《沙家浜》等样板戏盛极一时,钱浩亮、刘长瑜、杨春霞等名角炙手可热。当然也不乏《渡江侦察记》、《南海风云》、《南征北战》等优秀战斗片。那时电影脸谱化,英雄人物高大全、好人坏蛋一看便知。王新刚饰演的英雄人物英气逼人,陈述、葛存壮饰演的多是反派角色,陈述《渡江侦察记》中饰演的敌情报处长,刘江饰演的胡汉三、陈强饰演的黄世仁等经典形象令人难忘。一些老电影的故事情节有的已经记不太清,但刘江《地道战》中“高,实在是高”、《闪闪的红星》中“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葛存壮《决裂》中“马尾巴的功能”等经典台词,却总会让人忍俊不禁。

    当年十岁的年龄尚未发育,个子矮小,观看露天电影时常被人墙挡住,距离太远了又不行,无奈中只能跑到银幕背面看,所有的影像都反着个,别扭至极。有时天公不作美,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场露天电影,不料一场狂风暴雨不期而至。尽职尽责的放映员即使自己被淋成落汤鸡,也不会让机器受损,一块塑料布将机器蒙的严严实实,放映员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电影放映机,雨中的放映机像母亲襁褓中的婴儿。儿时感觉电影放映员很是神奇,变魔术一样从军绿色的四方形铁皮箱子中取出电影拷贝,安装、换片、倒带一气呵成。有时由于拷贝磨损严重,影片播放过程中音鼓转动失灵,类似于录音机的磁带突然缠绕在一起,影片中的人物突然变音,银幕瞬间变花,继之夜色中一方刺目的亮白。放映机探照灯似雪亮的光柱投向银幕的那一刹,总有顽皮的孩子在银幕上留下的手指和大人弯腰走过的剪影。那时候农村经常停电,如果没有配备柴油发电机,就只能干等。尤其是在冬天,观看露天电影突然停电时寒风中焦急等待后悻悻而去的滋味,我想六零后们大都体验过。

    十一岁那年给随父母从老家来到县城。县城当时只有一家名为“大礼堂”的电影院,比起农村老家的舞台,县城的“大礼堂”显得更加气派,高大巍峨的穹顶外观,内壁微黄色甩成泥浆状的装饰材料据说吸音效果很好。沉重厚实的木门,紫色巨幅的天鹅绒窗帘,十几排座位呈弧型排列成行,影院像一座巍峨的城堡宫殿。后来一家街道在小学旧址也盖了一家电影院,规模自然比不了“大礼堂”,起名“小礼堂”,由于经营不善没几年就倒闭了。再后来影院有了新址,毗邻新华书店,“大礼堂”退出了历史舞台,风光数年之后,随着卡拉OKVCDDVD等影音设备带来的娱乐方式多样化,给电影市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县城唯一的一座影剧院最终关闭,变成一家家具店。

    当年的影院大都坐落在高高的台阶上,每每拾级而上,心头总会升腾起一股愉悦和神圣感。影院门口手绘的电影海报很是醒目,也很传神,两旁的玻璃橱窗内张贴着剧情介绍。每逢新片上映,影院门口总是人山人海,秩序混乱,都想一睹为快。死乞白赖的加塞者,凭借大块头横冲直撞,死死霸占着窗口位置,窄小的拱门型售票小窗口,有时会同时伸进数只手,有的为别人代买,一买就是数张,等轮到后面规规矩矩的排队者,往往出现影票售罄的场景,抱怨声、争吵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为看一场电影而出现的“一票难求”场景,可谓壮观。当年不知是由于机制问题还是电影拷贝少的原因,电影实行轮映制,一部热门影片总是在被城市观众大快朵颐看腻之后才会姗姗来迟到县城公映,不像现在的大片,院线同步上映,几乎没有时间差。

    七十年代电影票价0.15元,学生票5分钱,想看电影,没钱又没票,逃票便应运而生了。逃票的方法有多种:混入拥挤的人流、翻墙头或从影院的大门下爬进去。自幼笨拙,胆子又小,注定是一项也不敢尝试的。电影放映过程中,执法队一样严厉的工作人员会例行查票,聚焦雪亮的手电筒光柱下,逃票者做贼般尴尬,老鼠一样被驱逐。学校有时也组织学生看电影,电影包场时最为扬眉吐气。学生们会整整齐齐排着队,说说笑笑鱼贯而入。物质匮乏年代的人情社会,人际关系尤为重要,当时如果能有一位在影院工作的亲戚朋友,搞到热门电影票,脸上会显得很有面子。一次一位邻居大哥搞到两张梁音主演的《三进山城》电影票,十几号的中间位置,一脸牛气。但当我兴冲冲地找到座位,却发现座椅破损,几乎不能座,不免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那位邻居大哥大我数岁,父亲曾是公社主任,家中条件优越,口才极佳,时常会眯着眼、翘起大拇指侃侃而谈------谈起邓丽君、刘文正眉飞色舞,《李双双》被他戏说成《李四又》,谑称父母在家中的地位为“组长”、“副组长”,当我有一天在家中对母亲谈及此事时,母亲严厉地斥责了我。那位大哥的形象因电影票“事件”也在我的心中大打折扣,“不诚实”的心理阴影伴随至今。

    看电影是一种消遣,消遣之中“美食”瓜子、冰糕相伴。那时小镇南街的“哑巴五香瓜子”很有名气,旧报纸折成的三角形纸袋葵花籽5分钱一包,圆柱形的五香西瓜子2分钱。有别于周边农村的小镇特色口音“冰糕冰糕”嗲声嗲气的叫卖声时常回响在影院,一位家境不好的同学也因此被同学惟妙惟肖地模仿取笑。

   当年学校组织学生看电影,老师要求写观后感。记得看完香港电影《可怜天下父母心》后,曾写过“通过这部影片,看到了香港资本主义社会的罪恶与腐朽,劳动人民的贫穷”这句话,很有些程序化;一位高年级有些“疯”的女同学瞒着父母偷看栗原小卷主演的日本电影《望乡》(描写日本妓女的电影,少儿不宜),玻璃橱窗内张贴着她“以前只知道日本鬼子的刺刀和大皮靴,没想到日本也有这样受凌辱的女性”的观后感。1978年高仓健、中野良子主演的《追捕》,是改革开放后我国引进的第一部日本影片,迅速蹿红,一时万人空巷,争相一睹为快。“杜丘”的正直冷峻与“真由美”的英姿飒爽,让观众大饱眼福,镜头中“真由美”与“杜丘”在原野上纵马驰骋的唯美浪漫、东街街头策马狂奔的十足动感、杜丘架机逃亡令人窒息的紧张,扣人心弦,伴着“啦呀啦”的主题音乐,观众如痴如醉,堪称一部“影响了一代中国人”的电影,丰盈了那个年代年轻人的精神世界,高仓健成了一代人的精神偶像。竖起风衣领,沉默寡言故作深沉,年轻人群起仿效,一时间硬汉四起,高仓健遍地,唐国强式的“奶油小生”失宠不再被看好,实乃中国电影史上一大奇观。

    八十年代是真正敬业的年代,演艺圈没有那么多的韵事绯闻,没有所谓的“潜规则”,演员们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和如火纯青的演技征服观众,完全有别于现在浮夸的“小鲜肉”。刘晓庆在《小花》中双膝跪地石阶上鲜血淋漓抬伤病员的镜头,现在有几个女演员能做到?!张瑜、郭凯敏的《庐山恋》,表演青涩可人,斯琴高娃《骆驼祥子》中虎妞的泼辣,惟妙惟肖;朱时茂,丛珊的《牧马人》质朴纯真,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九十年代李雪健老师的《焦裕禄》,是一部颇具艺术感染力的现实主义题材作品,曾流着热泪,在邯山影院连看了三遍,仍未觉够。同事的哥哥在影院工作,托他找来电影剧照,恭恭敬敬贴在车站单身宿舍的墙上,举目凝思,影片中的一幕幕清晰再现:闪电暴雨下不倒的身躯、飞雪飞扬中站台上默默地伫立、狂风中沙丘上推着自行车艰难而倔犟地行进,为饰演这样一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优秀的人民公仆,李雪健老师减肥塑形到脱相。“所有的苦和累都让一个好人焦裕禄受了,所有的名和利都让一个傻小子李雪健得了”------电影“百花奖”奖颁奖晚会上最佳男主角李雪健老师谦逊、低调的获奖感言,彰显着德艺双馨的人格魅力,让人肃然起敬。至今我仍珍藏着当年一份报纸上李雪健老师给我的签名留念,成为一位德高望重的电影艺术家与一位普通铁路工人之间一段佳话。

    青春年少,也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影迷。姐姐经常会从邯郸给我带回邯山影院自办的《电影简介》小报,也购买《电影评介》、《电影世界》等电影杂志,但最为青睐的还是《大众电影》杂志,收藏了不少,后来按年度做成合订本。可惜这么高端权威的一本电影杂志,最终还是没能经得起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数年前就停刊。如今再翻阅书橱中那些或泛黄或崭新如初精美的《大众电影》,忆起当年为买这样一本杂志四处奔波乐此不疲的情形,仿佛与一位老朋友久逢,偶偶私语共述过去美好的旧时光。上海出版的《文汇电影时报》,订阅了两年,半月一期,在县城我是独一份。可惜经常漏收,令我遗憾。

   一直对老电影情有独钟。有一段时间,突然迷上了老电影收藏,从起初的盗版光盘到后来“中国三环音像”和“广州白天鹅音像”的正版DVD,差不多百十来张,存放在革制的收藏夹内。

    几年前在北戴河,观看了一部描写秦始皇求仙入海的5D电影,体验了动感座椅特效和环境特效,只见千军万马奔腾而至、箭簇直刺、地动山摇、海水翻腾,周身都被浪花淋湿,身临其境、超强融入感令人惊叹连连。

      2015年的寒冬,长春拜访罗老师,走马观花长影旧址博物馆。长影旧址博物馆真实客观地反映了中国电影艺术的创业史和发展史,全面展现了长影几十年的历史文化成就。艺术馆向世人呈现了为新中国电影事业的发展和繁荣做出了开拓性贡献的长影那些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和历史史料,第一次系统全面地披露人民电影“七个第一”和部分未曾面世的珍贵视频资料、图片资料和历史实物,用厚重新颖的展陈形式全景展示长影的光辉历程和艺术成就(此段网络摘抄)。能到三千里之遥,亲临新中国第一家电影制片厂、堪称新中国电影摇篮的长春电影制片厂旧址一游,感觉不虚此行。时光流影,2014年第十二届电影节时厂区大道两旁灯箱广告上《冰山上的来客》、《平原游击队》等老电影海报让人倍觉亲切。长影旧址一片冰天雪地,我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却难掩心中的中的兴奋。长春属高纬度地区,冬季昼短夜长,两个小时后意犹未尽走出展馆,天色已暗,差一点迷失在陌生的北国街头。

    在邯郸邯山影院旧址,拔地而起一栋写字楼,十二层有一家丽华影厅。20184月的某一天,全国各大院线吴京的《红海行动》同步放映已接近尾声,我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网络23元定票走进影厅。令我惊诧的是,百十个座位的影厅,我是唯一一名观众。于心不忍四名工作人员为一个人的服务,我说不行就停映吧我不看就是了,工作人员说他们不能违反规定,担心被投诉。于是我便心安理得享受了一个专场看了一部气势恢宏、叹为观止、堪比好莱坞的主旋律大片,那种待遇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享受了。走出影厅的一刹那,我忽然忆起当年在此地观看《红高粱》、《黑太阳731》、《妈妈再爱我一次》、《焦裕禄》的情形,恍如隔世。

    闻讯秦怡老师荣获“人民艺术家”国家荣誉称号,深感欣慰,国家荣誉至高无上,是党和国家对德艺双馨的老一辈艺术家的肯定褒扬,也定会激励所有的电影工作者创造出更多更优秀的电影作品。致敬王新刚、田华、于蓝等老一辈电影人、老艺术家们!

    生活节奏的加快,视听传媒的更新换代,电影这种艺术形式越来越远离了人们尤其是中老年人群的视线,对中老年而言,不合口味不说,消费几十元钱去看一场电影,感觉还是有些奢侈。除了偶尔跟风看几部被炒得沸沸扬扬的大片,我也鲜有耐心再观看影视剧,别的不说,单是服装道具这块,现在的影视剧与过去绝对没有可比性,不可同日而语。推荐大家有时间看一看老电影《暴风骤雨》,赵玉林“赵光腚”那件大窟窿小眼睛的棉衣,货真价实的衣不蔽体,才是当年贫穷苦难生活的真实写照,逼真得令人心酸。现在的影视剧,多数情节虚假、表演造作、叫花子衣服上新鲜的补丁假的不能再假,断是无暇更无心再去欣赏的。

       光影艺术,流金岁月。从无声到有声,从黑白到色彩缤纷,从平面到3D立体电影再到5D,科技成就了电影,电影走过了沧桑百年。电影见证着历史变迁,记录着世事沧桑,演绎着悲欢离合,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我相信,当有一天置身影院,重温那些红色经典,当再次听到《英雄儿女》中王成“为了祖国,向我开炮”、《董存瑞》“为了新中国,冲啊”的激情呐喊,一样会热血沸腾、泪流满面。

    固执也好,不合时宜也罢,骨子里对老电影还是难以割舍。幻想着有一天,在一个万籁俱寂、繁星点点或月朗星稀的夜晚,再看一场露天老电影,梦回童年,重温儿时的感动与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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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作者:林林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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