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教书育人的风范和智慧
摘要: 1979年至2020年间,作者在朱鹏程老师的指导下成长,从实习教师到发表文章、参与教材编写,多次获得学习与锻炼机会。朱老师长期提供专业支持和人生建议,退休后仍保持联系。作者的教育生涯和写作成果深受其影响。
教书育人的风范和智慧
1979年9月1日新学期开学,我在嘉定县重点小学——工农兵小学实习(1980年5月更名为实验小学),当时朱鹏程老师任嘉定县教师红专学校教研室主任兼小学数学教研员,常来校听课指导工作,这样我就认识了朱鹏程老师,管他叫“老朱”,一直延续至今。
我实习的学科为数学,四年级两个班级,偶尔老朱也来听我的课,得到了面对面的指导。实习中期,安亭师范学校计划在实习生中挑选一人向宝山、青浦和嘉定的实习生上公开课,朱鹏程老师推荐了我;谁能料想,这竟是我整个教育生涯中唯一的一次公开教学观摩活动。我公开教学执教的课题为《扇形面积》计算。两次试教,朱鹏程老师都前来听课予以指导,并在教学观摩活动结束后作了点评,在肯定成绩的同时,指出了存在的不足和表达了希望。在实习期间能近距离得到专家的指导,是我的荣幸,值得为之记上一笔。
1980年2月,我毕业分配留在实验小学工作,任教毕业班数学。在那设重点初中的年代,朱鹏程老师是小升初数学卷的命题老师,深入学校听课、评课,掌握面上教学信息,也是一种教学管理的方略和技巧,大家都希望他能前来听课,接受点评指导,我有幸获得了一次推门听课的机会。
1983年11月,市里组织青年数学教师培训班,朱鹏程老师推荐我等4人参加,两周一次赴上海专题学习《课程·教材·教法》等理论书籍,近距离地接受如市教研室顾汝佐等专家、行家的指导,集中地观摩了如封丽珍、王祥妹老师这样大师级老师的公开教学。整个培训活动结束时,在当时的县教研室策划组织下,于南翔镇中心校举行了观摩汇报活动,随后由我执笔撰写了课堂实录及评课意见汇总送市教育局教研室,得到了市教研室顾汝佐老师的肯定。
1984年10月的一天,朱鹏程老师突然走进我办公室,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有一篇文章将在《农村孩子报》上发表。”收到油墨清香的《样报》,我那种高兴劲别提了,这可是我第一篇见之于报刊的数学教学文章;记得后来又收到2元稿费,可惜当时《样报》没保存下来。
1987年7月暑期,朱鹏程老师通知已在城中路小学任副校长的我,随他代表嘉定参加由市教育局教研室组织的练习册编写工作。组稿会议由市教研室顾汝佐老师主持,我欣然地接受了六年制数学第六册二、三、四、五、六及综合复习章节的编写任务,朱鹏程老师投来了赞许的目光,给予我莫大的信任和支持。之后定稿付印后,在全市使用了八八、八九两个学年。
之后,朱鹏程老师又推荐我参加了《小学生易混词句辨析》一书的编写工作。说句实话,编书与设计练习册相比,要容易得多,既有编辑框架和词条,又有词条撰写模式参考。全书共111个词条,我分得了30条,开了一个星期的夜工,一稿通过了终审,1989年1月由《华东师范大学大学出版社》出版,该书在新华书店正式发行。
之后朱鹏程老师出任嘉定县(1993年4月更名为嘉定区)政协副主席,我也因几经变动工作岗位,远离了教学一线,但我对数学教学的热情始终没变,不管在青少年活动中心任主任,还是在迎园小学任党支部书记,或是在教育局基础教育科工作,教学研究型、家庭辅导型、学习指导型的文章,散见在《小学数学教师》《上海教育》《少年报》等上刊登,即使退休后返聘在嘉定区教育安全管理中心工作时段,也两度在《现代教学》杂志专题征文中获了奖。所有这些,得益于朱鹏程老师当年的指导和多次提供学习、培训与锻炼机会,也源于当年在教学一线的积累。
弹指间,到了2017年4月,我加盟了退休行列,与先前退休的朱鹏程老师同属嘉定区教育学院。重阳节时我首次参加“回娘家”活动,刚走进会议室,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姚,你过来”。这是朱鹏程老师在叫我,“小姚”是他对我的爱称,叫了几十年了。我落座在他一侧,只听他感叹道:“一煞眼,小姚也退休了。”他问我手机号变了没有,我说没变;生怕他忘了,我又在他的小本上连同座机号写了下来。闲聊中他送我三句话:“一是关心时事政治,坚定跟党走;二是多动脑筋,坚持作文写稿;三是注重锻炼,保持健康心态”。还告诉我他退休后每天坚持写作两小时,凡是晓得的征文活动他都积极参与,也在《人民日报》征文活动中得过奖。那日活动结束,我让他搭我的车,开车将其送到了清河路北侧小区的家门口。
春节前,教育学院组织退休教职工迎新活动,朱鹏程老师在签到处询问“小姚来了没有?”经解释才知道指的是我。我马上从座位上站起,迎了上去,他送给我几张刊登其撰写文章的报纸,还用纸写了一些报纸投稿的地址,供我投稿时运用。中午用餐时,我说今天仍送您回家;他说因年事已高,今天有儿媳陪他来参加活动,我说不碍事。车上我俩还在议论写作的事情,他儿媳夸我们老有所为,还能有稿费赚外快。
以后的几次教育学院组织的退休教职工活动,只要我俩都参加,我总会绕个大弯子送他到靠近他家的清河路11号车站,直至2020年11月。一是那年我旧病复发,二是当年朱鹏程已九十二岁高龄;想想也是,一个得过重病奔七的人,驾车去送一个九十多岁的长者,大家都不太放心。
如今朱鹏程老师偶尔由其子女推着轮椅,来院参加退休教职工的集体活动,但精神闪烁,仍中气十足,特别是思维还相当敏捷,坚持写作,《又一春》杂志、《教工之家》季刊等时常刊登他的文章;一个九十六岁高龄的老人,还以《我与〈教工之家〉》为题,积极参加2024年教育系统退休教职工征文活动,令人敬佩。
这就是“小姚”与“老朱”两个相差30岁、结识四十多年生成的故事花絮,浓缩了“小姚”的成长和进步,透盈出“老朱”作为一个长者、前辈教书育人的风范和智慧。
【后记】2024年10月12日,教育学院组织“岁岁重阳,情满金秋”退休教职工重阳节庆祝活动,我刚走进会场就直接来到老朱的跟前,老朱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是一个健康老人》等三份稿件,让我转交给《教工之家》有关编辑。借此机会,我赶紧将《长者的风范·前辈的智慧》在手机中打开,欲请老朱审定。老朱不慌不忙取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看了起来,对个别之处提出了修改意见。为方便阅读,我请学院负责退管工作的同志,将文稿打印出来,在午餐时给了老朱。10月15日中午,我驱车来到教育系统退管会,将老朱托我转交的文稿交给了退管会的有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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